是我自作多情。”他愤愤地说着,然后便低头吻住了她。 他的手臂锁着她的身子,将她整个人都抱在自己的怀里,他抱得那样深刻,像是要将这个女人刻在自己的骨血里一般。 唇与唇的厮磨,像是滚|烫的岩浆一般,烫着她,也烫到了他自己。 抱在一起,跌跌撞撞,却是无处可依,最后竟然抵在一棵树干上……他抵死地吻她,她匈腔间的气息被抽走,无法呼吸,只能依附着他。 他发出睛动的喘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