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紧绷得疼痛,将她折在怀里,于是她也疼痛着,身体退后,最后半跪在床边。 他低了头吻她,大掌按着她的后脑勺,激烈极了。 像是世界末日,像是最后一次,他挟着所有的情感—— 对她的愤怒,对她的不原谅,对她的爱,对她的不舍,尽在这一吻中。 跌跌撞撞地一起倒下,她仰躺着,看着他,手指轻轻地抚着他的眉眼,“安澜,你恨我吗?” 他此时也清明了些,半撑着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