灰缸里的烟头堆得像是小山一样高了。 英姐推门进来就被熏到了,她跟了他很多年,说话也不客气,“怎么抽这么多。” 于是进去将窗帘拉开,又将烟头倒了,清理干净。 秦安澜却是又点燃一支烟,声音粗哑得几乎听不出来,“她怎么样了?” “还没有醒。”英姐过来,将他手上的烟夺了过去摁掉,“这算什么,关心她就自己去看看,人反正是不死不活地躺着,你要是再犹豫呢,说不定明天就能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