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乐不可吱,躺着时,伸手搂着他的颈子,“安澜,你怎么过?” 一会儿大概是有了情致,又抬起了身子凑在他耳边,还小口咬了他一口,坏坏地问:“老公,你今晚怎么办啊?” 她能这样,他也是开心的。 手指抚着她鲜研的面孔,本来结婚一生只有一次,如果她心情不好,那么就是他错了。 秦安澜低头浅浅地吻她的嘴角,低低地笑,“宝贝,你说我怎么办?” 手指顺着她的手臂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