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抖着声音：“哪？”

“红珂，永远不会原谅我，又怎么会来我身边，就是作梦，她也不会来。”他看着她，平静，“我和你只发生过一次关系，至于后来，都是替身。”

如果她不动歪脑筋，他还会觉得她只想活下去，或许不会杀她。

但是，这个孩子就像是狼窝里养大的一样，看惯了杀戮……

苏橙咬牙切齿，“你总会得到报应的。”

“嗯。但是轮不到你。”苏世城的语气很轻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