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不这样了。” 她咬着唇,在他的心口咬了一下,有泄愤的味道。 秦安澜的心都要化掉了,低头微微一笑,“回去以后随你怎么咬好不好,我脱|光了让你咬?嗯?” “不要脸。”她又咬了一口:“我才不要那样对你。” 他轻声地笑,哪里不知道刚才是自己强迫了她。 伸手抚着她汗湿的长发,又哄了半天,这才将她哄回去。 回去以后,亲手地伺候了她洗澡,洗得香喷喷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