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的痛楚。 她亲手将自己的母亲送进了监狱,她让唐心没有了妈妈。 她的目光落在了唐煜的身上,她目不转睛地看了好一会儿才说:“至于我和唐煜,你们想多了。” 她无意于交待太多。 这些人,她不欠他们半分,不需要向他们的心理负责。 他们怎么想就怎么想好了。 她朝着门外走,唐煜仍是坐在那儿,倒是裴欢拦住了她的去路。 “裴七七,你以为,三言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