挥了挥手,十几名歌舞伎行礼悄然退下,排着队进了刺史府给滕王安排的厢房。 堂前霎时变得冷冷清清,李钦载和陆云孤单寂寞地两两对望。 良久,陆云打破了尴尬的沉默。 “咳,李郡公恕罪,今晚是在下安排不周,实在没想到……” 李钦载摇头,怅然叹息:“不怪你,谁知道这老货竟如此贪婪……对了,江州刺史府可有专司记录本地州志的书吏” 堂内隔着老远陪坐的江州刺史宋锦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