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那么清高,跟钱有仇吗。 屋里气闷,李勣坚持坐在院子里赏雪,他的脚下摆着几个炭盆,四周倒是不觉得冷,部曲已为他卸甲,此刻李勣穿着一身暗青色长衫,披着熊皮大氅,看起来倒有几分雅士风范。 “钦载,听说你回长安后,又惹了几桩祸事?”李勣半阖着眼问道。 李钦载又惊又怒:“谁?谁说的?” 李勣淡淡地道:“天子来信说的,咋?你去揍他一顿?” “哦,那没事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