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勉为其难饮几口,只当是煞煞瘾头吧。” 李钦载叹了口气,酒当然不是好酒,但在这种环境下,薛讷能搞到酒已经算是本事不小了。 “喝吧,都在酒里了。”李钦载端起酒坛给自己斟满。 二人端盏互敬,各自浅啜一口,然后鼻子眼睛眉毛都皱成了一团,兄弟俩挤眉弄眼像尿结石犯了,随即一脸凄苦。 “这特么分明是醋啊……”李钦载喃喃道。 “蛮夷之地,未服王化也就罢了,连酿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