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后,鸬野赞良仿佛完全解开了心结,神情变得开朗起来,尽管知道她爹被迁居大唐长安也只能一生被囚禁于宅院,但对她来说似乎是个好消息。 从国家的立场里走出来,鸬野赞良终于不必背负那些仇恨,如今的她只是一个家庭健全的普通女子,父亲兄弟姐妹俱在,住在大唐亦不愁吃喝。 倭国的一切,不再与她有关,她终于卸下了重担。 这大约便是她心情好的原因吧,面对李钦载的时候,她的心态也没那么别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