辰绝对不骚扰您,哪怕疯得再厉害,弟子也会克制自己的。” “我怕是克制不了自己,”李钦载欣悦地道:“刚刚才发现,这事儿如果受害者不是自己的话,干起来很好玩。” 武敏之张了张嘴,竟无言以对。 又一次被克制住了,他不怕别人打,不怕别人骂,可是自己酣睡之中冷不丁被人吓一回,以后睡觉岂不是要睁只眼闭只眼? 怪就怪前几日自己为何那么贱,非要半夜找先生喝酒,报应来得好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