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钦载点头,目光平静坦然地直视他:“杀人。” 李勣叹了口气,道:“手段太激烈,此仇怕是不死不休了。” “他们杀马的那一刻,已然是不死不休了。孙儿纵然不是国公府的子弟,也忍不了这口气,大丈夫立于世间,若不能快意恩仇,遇事只能忍气吞声,未来不知会变成什么窝囊样子,整个人都废了。” 李勣朝他投去赞赏的一瞥,笑道:“我李家男儿,当有此气魄。” 李钦载眨眼:“爷爷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