劝你爹,不要那么暴躁。” 金乡停了手,气道:“父王不早就承认了你这个女婿了么?” “承认归承认,心里终究还是不舒服的,就像做了一笔亏本的买卖,虽然已经成交了,来不及反悔了,但也不耽误他自扇耳光。” 正说着话,村子尽头的道路上徐徐行来一队人马,为首的禁卫打着滕王的旗幡,后面跟着数百名禁卫,和一乘豪华的马车。 车驾行至村口停下,李钦载和金乡迎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