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堂兄怎么了?为何如此伤心?” 李敬业哭道:“我太苦了,太苦了啊!” “是是,知道你太苦了,这不把你救出来了吗。一切都过去了,咱们以后安生过日子。”李钦载安慰道。 “我一生自问无愧于君上,无愧于社稷,除了裤腰带稍微松了一点,绝无半点对不起家国之处,为何会遭此劫难?嘤嘤嘤。”李敬业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。 李钦载犹豫了一下,试探着道:“堂兄,咱就是说有没有一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