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裳穿,反正哭得很伤心。 李钦载揉了揉脸,叫来刘阿四:“找人写一块牌子,立在她跟前,牌子上写‘卖身葬父’,或是‘清仓甩卖’,总之,这锅我不背!” 刘阿四吃了一惊,看了看金乡,迟疑地道:“五少郎,这样不好吧?” 李钦载无奈地道:“我还能怎么办?这姑娘不知啥毛病,好像特意找到我,然后在我面前撒个酒疯,我招谁惹谁了?” 嚎啕大哭的金乡突然收起了哭声,脸上满是泪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