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钦载蹲在沟渠边,看着庄户们给沟里抹湿泥,眉头越来越皱。 “啥原理?抹上湿泥再铺干土,这不是脱裤子放屁么?” 一名蹲在旁边的庄户笑道:“五少郎是富贵郎君,您不懂,湿泥抹上之后晒干,再用干土铺上夯实了,最后还要抹上一层湿泥晒干,才能保证沟渠过水时不会渗进土里,不然引来的水没等到地头,全都进土了。” 说话的庄户姓魏,就是那位仍在百济征剿余孽的老魏的儿子。 相比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