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是父爱,难怪如此深沉。 “许彦伯是文官,你咋跟他有了仇怨?”李钦载问道。 薛讷突然露出羞惭之色,垂头道:“景初兄,愚弟干了一件没出息的事儿……” 李钦载嗤道:“不许往脸上贴金,说得好像这辈子你只干过一件没出息的事似的,你应该反过来说,这辈子你干过几件有出息的事?” 薛讷黑着脸道:“景初兄这半年不是在庄子里教书教人吗,为何嘴越来越毒了?你的弟子受得了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