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头饮泣。 李钦载皱眉,慢慢走过去。 “故国难舍,对么?”李钦载轻声问道。 鸬野赞良一惊,急忙抬袖擦泪,道:“少将军言重,我不敢。” 李钦载突然加重了语气,道:“以后在我面前,自称‘奴婢’。我也不是什么少将军,家中部曲下人皆称我‘五少郎’。” 鸬野赞良沉默片刻,垂头道:“是,五少郎,奴婢记住了。” 心凉了一大截,从称呼上鸬野赞良便看出,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