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,神色复杂地喃喃道:“我看错了?” 刘阿四笑了笑,道:“五少郎洗心革面久矣,崔小姐久居偏壤之地,怕是没听说过五少郎真正的本事,小人大胆妄言,崔小姐若因五少郎昔日的名声而逃婚,这个婚可逃得不值。” 崔婕愈发迷茫:“他最近做了什么吗?” “主家的事,小人不便多言议论,崔小姐若有心,不妨自己去打听。告辞了。” 说完刘阿四抱拳一礼,转身离开。 崔婕却呆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