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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云行哀叹一声，又看着江随，笑了，“随哥，你发现了。”
“舟儿，我们说过不会再隐瞒彼此。”江随静静地看着他的眼睛，不再说话。
季云行被看的心虚，眼神闪躲，他没做错啥啊，他没打算不说，只是想晚点再说。
这么想着又感觉自己有了点底气，转回视线与江随对视，没坚持几秒就败下阵来，低着头，老老实实承认错误，“随哥，我错了。”
江随默不作声，也没有任何动作。
这是在等他交代所有事情，早知道会被发现就早点说了。
季云行不敢抬头，试探性地拉住江随的手，没被拒绝，季云行蓦地笑了，七上八下的心一下落到实处。
抬起头，与江随坦然地对视，凑上前先是亲了他一下，才慢慢说隐瞒的事情。
“那是我的魔态，暂时吞噬了魔皇离火，我的实力可以接近魔皇。
魔态有副作用，我知道两个，一个是影响心性，我会变得越来越像魔，没有人类的情感与认知。
一个是我的身体控制权，我会时不时失去身体的控制，陷入昏迷，就像刚才，副作用不会一直有，会持续多长时间和我使用魔态的时间相关。
有没有其他的副作用我还没有感觉到，或许就这两个，或许还有其他。
就这些了。随哥，以后我突然睡着了，你别害怕，我没事，睡醒就好了。”
江随终于说话了，“好。”
季云行笑着攀上江随的脖子，声音越来越小，“随哥，我困了……”
“我们下去睡觉。”江随等了片刻，抱着季云行下楼回屋。
接下来的两天里，季云行昏迷的越来越频繁，但被江随一叫又能马上醒来。
时间到了，他们该出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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