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拿着手凑过去摸了摸赵昊的伤口,上面依稀可见旧伤与新伤纵横交错,她心微微发疼,淡淡的问道:“你这是怎么受的伤?怎么这么严重?” 赵昊摸了摸自己结痂的伤口,笑道:“没事,一点小伤,不用你担心。” 墨兰却显得有些着急,在储物袋找了半天,才找出来一瓶上好的伤药,递给赵昊,“受了伤,就要用药,像你这样等它自己结痂伤好,那要等到猴年马月去。” 听了墨兰的话,赵昊双眼一亮。虽然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