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马哥。”白玲玲娇嗔地喊了一声,希望马伟胜能够放开她的手。 听白玲玲这么一叫,马伟胜心仿佛都要融化了,这一声娇嗔,对他来说就像是一个信号,一个暧昧的信号。“嗯?” “可以放开我的手了吗?都被你抓疼了呢。” “哦。”马伟胜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手,“对不起,我没别的意思。” “嗯,没事儿,马哥肯教我这个笨女人,已经是我的荣幸了。”白玲玲说着,主动给马伟胜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