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远拿过那枚冷悠然推来的玉简又细细看了,他修炼杀之剑意这么多年,自然是知道冷悠然说的虽然稍显理想化,可却到底是有那么几分道理的,便也承了这份好意,收起了两枚玉简,道了谢,这才辞了出去。 待得聂远也走了,书房内重新归于平静,冷悠然才望了一眼仍旧奋笔疾书不停的绘制着仙符的藕人,叹了口气,只觉得这半日下来,简直比她走一趟险地还要累,便干脆直接仰躺在了软塌之上,彻底摒弃掉那些纷杂的思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