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”冷悠然低头看了看自己显得有些虚幻的身影，忍不住蹙了蹙眉头。

“谢谢你这些年帮我照顾灵儿。”那女子却是温声开口，面上挂着一抹让冷悠然看不分明的笑意，似是舒心，似是轻松，又似乎还带着些许感伤。

“你是碧云仙子？”冷悠然望了望四周那与碧云空间虽然景致相同，却分外静谧的场景问道。

“我是，也不是，不过是留在这世间最后的一缕残魂罢了。”碧云仙子依旧笑看着冷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