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了身份令牌,那就等于是濮阳世家的人了,有义务为濮阳世家服务。” “如此说来,岂不等同成了濮阳世家的奴隶?”肖靖堂皱起了眉头。 余一恒笑道:“那倒不至于。如果真是这样,修士们不早就翻了天了?这个服务,是有一定限度的,比如,在灵田服役五十年,或者在海底矿洞挖矿五十年,义务就算完成了,至此之后,你完全是自由的,不必受濮阳世家的管束。” “这倒还好。”肖靖堂点了点头,五十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