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四点多。 京城中心医院的高干病房内。 周其珍正在房里生闷气,这都摊上的什么事,大过年的,自己把肋骨给弄断了七八根,本来还要去老领导那送礼的,这下也没有可能了。 他在北大校长任上,一干就是五六年,现在正是关键时刻,今年的换届,原本他还是有点把握更进一步的,可现在断了七八根肋骨,估计要躺床上修养好几个月,想要四处打点也是没有可能了。 “肖靖堂!”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