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帆说:“具体他什么时候来的,我还真不知道,是他打电话叫我的。等我到了阆诸宾馆后,才看见佘书记也在那里,尽管他屋里的烟灰缸没有烟灰,但我发现屋里有好几只纸杯,而且都是剩茶水,有的都没喝。这就说明,他应该见了有好几个人,我是他见的最后一个。” “有什么不对吗?”丁一担心地说道。 “那倒没有,我只是感觉,他是不放心选举的事才来的。” 丁一见江帆皱起了眉头,就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