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若梦抓着衣角，脸上白得像是一张A4纸，没有丝毫血色，耳边之前接受过多少恭维，现在就面临着多少谩骂和指责，如同一根根刺一样狠狠地扎入她的耳朵里，她的心里。

方明浩的眉色，也是越来越幽深，只是一时，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。

夏九淡淡开口说道：“王老师，你说的话，实在有些语焉不详。请问，是谁用了我的毕业设计，是怎么使用的呢？”

“是我。是我透露给夏若梦知道的，我想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