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已愈合,只剩一丝干涸的血迹,他喃喃道:“毕竟你是我的直血,我们的联系很紧密……” 闻薄天:“什么是直血?” 莫兰耐心解释:“就是直系血脉,你是我亲自转化的,我对你的存在很敏感。” 车子开回康可医院,罗辛和米依早已在地下办公室等待。莫兰摘了帽子扔到一旁,有些脱力地坐进沙发里。 两位罗辛在旁泡茶,他们用一种奇怪的圆底无足的器具蒸煮茶汤,熟后以小瓢分茶,分前扫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