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清俊如神袛。他将手里的羊毫笔搁置下来, 道:“现在就写。” 苏娇怜攥着请柬的手一顿, 下意识抿唇。 她虽然穿成了原主, 但却没有继承原身的才华。原身毕竟出身书香世家, 琴棋书画无一不通,但到了苏娇怜这里,却连毛笔都提不起来了。 “我……”苏娇怜刚刚张口,就听陆重行道:“表姑娘是想我帮着你写?” 话罢,陆重行起身,绕到她身后,重新执起那羊毫笔塞到苏娇怜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