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满眼心虚的躺在那里看陆重行对着自己瘆笑。 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这是我的罗袜。”顿了顿, 男人又道:“表姑娘可知, 因着我连日来丢失罗袜, 所以我如今穿在脚上的罗袜都是不成对的。” 苏娇怜当然不知道。 陆重行扔掉那只罗袜,撩袍坐到榻上。他挺拔的后背腰臀贴到苏娇怜身上, 细滑的布料就跟凉蛇似得瘆人。 男人抬脚, 褪掉了脚上的长靴。 苏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