皂角靴的脚面上的。 男人被一拽,手里的狼毫笔曳着墨汁在公文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墨痕,脚背上也顿顿的疼。 “大表哥。”苏娇怜仰头,露出那张梨花带雨的可怜小脸来,“此一去,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大表哥。” “去哪?”陆重行收笔,看一眼苏娇怜被眼泪珠子晕开的妆面,动了动手,有些心痒的想要将那胭脂水粉从她脸上抹去,露出那张万分合他心意的脸来。 “大哥已休妻,我不日便要回姑苏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