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仿佛间,他对这座学习和生活了多年的城市,都不是那么熟悉了。 点燃一根烟,很惆怅的吐出烟气,陆海晨甚至产生了错觉,仿佛房间的墙壁在朝着他靠拢,要把他整个人固定在十分狭窄的空间,任凭他有多大的力气,都休想冲破那种束缚。 “不行了,我必须出去。” 陆海晨很惊慌,自语说着,开始考虑,自己应该去哪里平静一下心情? 几分钟后,陆海晨挎着吉他出了门,开着玛莎拉蒂离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