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不然那场面，再多的信任也不够用。

程越没说话，就把她抱得更紧。

是一种带着恐惧的力度。

朱茯苓被勒得有点痛，但她没有挣扎，反而抬起手，拍拍他的后背。

“别担心，我没生你的气，也没有怀疑你。”

她也不知道为什么，程越对她似乎有种莫名的危机感。

明明她一直很信他，对他也毫无保留，无条件支持他的学业，买房子从来都加他的名，他为什么还会有危机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