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塔尖上,随时摇摇欲坠,没有人能救你,只有呼啸的风灌溉你。” 陪酒小姐一听,趁机示好。 “沈总,我想陪你一起上塔尖站着,可是你稀罕我么?怕你不肯要人家啦。” 沈绍成看着酒杯笑了。 “塔尖上只能站一个人,你不懂么?”他顺手把酒泼在那女人脸上,冷脸:“根本就没懂我的意思,蠢货。”被泼的陪酒女隐忍着委屈,被姐妹扶到卫生间洗脸。 “别哭了,这个沈总难伺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