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相并不难看,没有流口水,也没有打鼾,打鼾的人是不能留在那支部队的。 徐亚男突然有点不忍心去喊醒他。 因为她也很知道萧睿这段时间的工作量肯定很大,精神压力更大。 但是想到对方之前在救援自己时的戏谑和一些需要求证的重要问题,她立马又绷起个脸,上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:“喂,起来啦!” “呃……到饭点了吗?” 萧睿睁开眼睛,一脸茫然问道。 徐亚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