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景云目光精锐，审视着何念，将她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反应都看在眼里，更像是从她那酷似自己母亲长相的样子中，找出些什么来。

“不用看了，我这脸是真的。不过我倒宁愿我不是这样的一张脸。”说完，何念似乎有些苦涩，不过很快，她收起自己的情绪，对陆景云说道：“或者，我不去你家也行，你跟我说说你母亲的事情吧。”

“无可奉告。”

“你这个人真是……”讨厌。

何念对陆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