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没办法见到她了,在尽量不发出很大声音和动静的情况下,我和沈曼久旱逢甘霖一般,她比我更主动——算算时间,其实也挺久了。 女人越是成熟自然是越难以忍受这么长时间的空窗期,沈曼像是想一次把我给榨干似得,一直到她自己实在瘫到没有力气。 慵懒的枕在我的手臂上,沈曼轻轻的从鼻腔里出着气儿,眼眸一片迷离而空泛,浑身被一层晶莹发亮的汗渍沁染,散发出一股独属于女人的馥郁馨香! 她其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