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 我点了点头,自顾自的点了一根烟,然后说起了我在工地被钢筋扎穿手臂后的那些经历,那个独臂人,应当是杨砚的生父了,我只不过不知道那个老人不是杨砚的亲爷爷而已。 说起过往,连带着刻骨的回忆,在工地上过着的艰苦日子,常常弄得到处伤痕,却不得不咬着牙,第二天依旧去搬砖扛水泥。 那种经历下,独臂大叔教过我很多的道理。 人都是这样的,经历过磨难和挫折,大彻大悟后总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