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大,你光说我,那你自己呢?”马椿峰一听这话,神色变得微微有些复杂的苦笑着叹道,“自从那年烟姐去世后,你就一直对其他的女人无动于衷了,其实这才是我担心别人说我们两个取向有问题的理由啊……” 陈长安静下来,眼神里闪过一抹哀伤。 半晌才发出无奈的叹息声:“阿峰,记得韩烟的人只怕就剩下你和我了,时间过去这么多年,我还是不明白,当年她为什么会自杀都…………” “要怪就怪祁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