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此才需要你从中斡旋,帮我们这个忙!” “可如果将来他发现这原本就是一个预谋,我怕————” 叶浅茗瞪大眼眸,表情显得极其古怪的盯着南宫,哭笑不得道:“南宫啊南宫,我总算是发现你变得不同之处在于哪里了,你记不记得,你以前不喜欢任何男人,唯物认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让你觉得应当畏惧和屈服的人,可是现在你这是怎么了?在顾虑杨砚?” 南宫神色微变,咬着牙看了叶浅茗一眼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