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雨荷的口气听不起来很不友善。 我只能单刀直入的说道:“那就先不说你弟弟的事情吧,只要他贩毒的话,都逃不过悲惨的下场的,我还是问问‘阳遏针法’有没有控制方法吧?” “怎么?你又发作了?”金雨荷冷笑起来,浑身却泛过了一阵酥麻的感觉,那整个晚上被当成树一样撞击的感觉,估计这辈子都无法从她的心尖抹去了。 “是的,我体内左半边的经脉,几乎都撕裂了大半!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