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这个字给雕篆了上去,‘埙’是温热的,仿佛还带着她的温度。 “谢谢了。”我把‘埙’随意的放进了口袋里。 廖青秧转头看了看,又去找了一根树枝过来在地上写了:“下次我教你吹这个,你如果想学吹箫的话,我也可以教你!” 我顿时表情古怪的笑了笑道:“吹这个可以学,但是吹长箫的话,那就算了吧,男人吹那个……画面不太好看!” 廖青秧脸色迷茫。 我赶紧岔开话题哭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