聊至深夜。

杜小宜把我送出来的，晦涩的路灯将两道身影拉长变形。

“你……是不是不开心？”杜小宜见我一言不发，忍不住叹了口气问我。

我叹了口气，心想这种事换谁能开心得起来呢？杜杰彬说是跟我谈这些事情，其实并没有给我任何选择的余地啊。

“其实，我也不喜欢三哥这样的。”杜小宜绞动着手指低下头去苦涩道，“他怎么都好，但我真的真的有点怕……”

“杀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