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然去哪了?你们看见她了吗?”盛旷忽然想起自己的队员,连忙担忧地问道。 “队长,我在这儿!”灰头土脸的安然穿过人群走了过来。“您受伤了吗?让我看看。”安然忧心不已地望着盛旷的手臂。 “不必了,不碍事。”他轻轻推开安然的手,浑不在意地撕下一截衬衫,草草地包扎了胳膊。 那些昏迷了的宾客都在维安局的营救下得以逃生,此刻被巨大的爆炸声警醒,一个个似梦非梦地看着身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