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都被他宽大的衣袖略微遮挡住了。那些行人没有看到蒋惠致脖子上的鲜血,但也察觉到了这神秘男子的不对劲。 他戴着口罩和墨镜,把脸遮挡得严严实实,此刻的动作又像是在挟持一个小姑娘。这人确实是怎么看怎么不像好人。 那些路人心有忌惮,只敢远远地看着,并没有靠近。 蒋惠致此时已经毫无反击之力,殷红的血从她颈部的伤口处大量地涌出。她微张着嘴巴,想要向那些行人求助,然而她动了动嘴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