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反倒一次次让你的孙女当马前卒,为他涉险牺牲。你把他当主子,他却把你们当蝼蚁啊。”郑昭璇嘲讽地笑着。 她从口袋里拿出一只血迹斑斑的手表,放到了樊院长的手中。“这是你孙女的东西,你好好收着,就当是留点念想吧。” 樊院长紧握着那手表,眼泪顺着她满是皱纹的脸庞滑落,一滴滴落在那被染成鲜红色的表盘上。 郑昭璇走到窗边,将窗帘拉开了一条缝。此时外面的街道上静悄悄的,一个人影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