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仪器和试剂瓶,那些锋利的冰刃笔直地插在木板上,柜门上残留着大片的血迹,而四照已经不见踪影。 暴戾的月宴捏紧了拳头,咬牙切齿地说“人呢,人去哪了?” 站在那眼镜男身边的护卫阴阳怪气地说道“你看,你的同伴已经丢下你自己跑了。你现在孤立无援,还是乖乖束手就擒,做个听话的小白鼠吧。” 眼镜男愤恨地望着他,张开通红的手掌,怒道“你们谁敢过来!” 年迈的瘦客不知何时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