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了?” “笑话,她不过才受了这点罪,如何能和我妈这么多年饱受的折磨相提并论?”弥云紧握着拳头,死死地盯着鬼目。他的声音因为情绪激动而颤抖,语调听起来比之前更为奇怪了。 鬼目发出两声短促的笑,说道“报仇容易,让她受罪也容易,可难的是让你生命垂危的母亲痊愈啊。我有个办法,既可以让你继续出气,也可以争取让你妈妈复苏。” 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弥云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母亲,此刻